简介:
而在撕出这一道豁口之后在金雕的拼命挣扎下它也终于甩掉了脊背上的雪貂它试图重新拔高可受伤的羽翼却无法再像之前那样平稳的飞行它的飞行轨迹成了一条起伏不定的弧线随时有坠下的危险悶油瓶迅速的往回遊了好幾米指著一塊已經有點凹陷進去的墓牆讓我們看原來剛才胖子蹬著走的時候一腳就把這墓壁給蹬到牆壁里去我心中大喜往前後一看這裡果然是一處長迴廊的末端那三叔所說的機關十有八九就是這裡了不過這機關一開水就會狂湧進去三叔當年是帶著頭盔所以沒事情我們現在頭上只有個潛水鏡一但被卷進急流難保不會撞的頭破血流這種感覺前所未有王煊身體發涼並不是墜入冰窖的體驗而像是跌落深淵也像是深海恐懼症所能體驗到的極境所在你還擔心這個吃飽撐的你」我一想也對看他們忙上忙下的也不好閑著就去檢查棺材看看陪葬品里還有沒有什麼好東西棺底上是厚厚的一層鱗片狀的東西裡面一層一層都是些叫不出名字的明器我抓了一把這些鱗片問「這些是什麼東西「三叔心不在焉聞了一下就說「這是他脫落下來的人皮」這個時候大奎在我身後拉了拉我的衣服把我拉到一邊他平時頗爽快我感覺奇怪問他怎麼了他指了指對面的牆上我們幾個被礦燈投射出來的影子輕聲說「你看這個是你的影子對吧」我沒好氣道「怎麼現在連影子也怕了」他的臉色不是很好聽我這麼一說嘴巴也哆嗦了一下我心想不會吧真的怕到這種程度他擺擺手讓我別說話然後又指著那些影子「這個是我的這個是潘子的這個是三爺的這個是小哥的你都看到了吧加上你的一共是5個吧」三叔咳嗽了一聲我一楞突然發現自己抱著個枕頭心中大窘心說怎麼可以對三叔的女人產生幻想忙臉通紅的問「你怎麼不說了最後怎麼樣了」三叔苦笑一聲「沒有什麼可說的了故事到這裡已經結束了我到現在還想不明白我睡著的這段時間裡古墓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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